这也就算了,你连一口吃喝都不给,饿的老太太啃棉絮,从屋里爬出去抓鸡食吃的,这就是你的照顾?”
“哈哈~”张桂芬大笑起来:“你这是怨我没伺候好你老娘?那我也想问问你们,自从回了老家,你和老四,谁给过一分钱,给过一斤粮?
啥也不给,钱不出,力不使,就长着一张嘴,你把妈照顾好,老人牙口不好,给煮点软烂吃食,她腿脚不好,那褥子裤子要勤换,免得生了褥疮。
啧啧,多好听啊,说话谁不会,你们给老太太换过一次裤子吗?好意思怪我伺候不尽心!”
赵文贵抽着烟:“大哥,你说句话呀,明天舅舅和大姑他们都要来,还有村里的长辈,妈死的没个样子,舅舅他们肯定要寻话说的!”
包着孝帕的赵文根坐在门槛上,头靠在门框上,他心口疼的厉害,最近两个月一直都疼,家里人三天两头的吵,就是没个人问他一声。
他从早上发现老娘没了气,一直忙到这会儿,连口水都没喝,家里愣是没一个人在意。
也不知为啥,他突然就想起了凌槐绿,那孩子懂事的很,总会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给他弄点吃的,让他注意身体。
自从凌槐绿回城后,张桂芬天天因为家里做饭洗衣服的事,跟儿媳王芳三天两头的吵架,就没个消停时候。
赵文根叹了口气,槐花那孩子也真是的,家里待她再不好,那也养了她八年呐,养条狗八年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个人。
她怎么就那么狠心,连外婆过世这样的大事都不回来。
还有小翠那死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养姑娘就是这点不好,长大了心就野了,一个不留意,就跑的没人影,算是家里白养了一场。
赵文贵媳妇王玉秀听不得张桂芬这话:“大嫂,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当初婆婆在世的时候咋说的,我家两个都是丫头片子,这祖产还有家里田地,往后可都是她孙儿,也就是你们大房的,说是不用我们管她,也别惦记她手头钱。
你们既然得了家业,照顾老人不是应该的吗?咋这会儿又开始叫不公平了?”
张桂芬气得伸手去撕王玉秀的嘴:“祖产?就几间破房子也叫祖产?还继承田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