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娇也不高兴:“爸,你咋给她那么多钱?”
凌文海窝着一肚子火,没回答凌玉娇这个问题,而是问赵秀华:“陈红军偷了多少钱?”
赵秀华支吾道:“差....差不都两千块吧!”
凌文海一脚踹翻凳子,不料,踹到脚尖,疼的跳脚。
“两千块?”他一屁股坐沙发上揉脚尖:“赵秀华,我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还有你自己的工资,存了十几年,你就只有两千块?”
他是科级,八十年代以前,一个月95,加上各种津贴补助,一年下来,少说也有一千块。
后来就陆续涨工资,83年,他一个月就涨到了159,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钱,一年下来差不多三千块。
别说还有赵秀华的工资,双职工家庭,一年收入可不少。
存了这么多年,赵秀华说只有两千块,他没法接受这个事。
赵秀华一下就哭开了:“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几个孩子,吃穿上学生病,那样不得要钱?
死丫头在乡下,一年二百块要给,公婆那头也要给钱,你大哥大姐还时不时来打秋风,哪次走不是大包小包拎回去的?
这会儿没钱,你就怨我,你充大头给家里人钱的时候,你咋不说?”
抹桌子的凌槐绿手一顿,看来,赵秀华私下里,给陈红军兄妹的钱不少,不然家里也不会就这么点钱。
那也不对啊,赵秀华难不成,还能把收入一半给陈红军?
没给的话,这钱是去哪儿了?
一家人吵吵闹闹到了半夜一点,赵秀华才收拾东西去公厕洗漱。
她刚脱了衣服,打算冲个澡。
昏暗的电灯泡突然闪了几下,毫无征兆的灭了,还没等赵秀华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狠狠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