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满目凄凉看向凌文海与赵秀华:“爸,妈!我是个活着没人撑腰、死了没人管的人,赵家少了东西,一定是我偷的。
金宝要是磕着碰着了,一定是我没看好孩子!
鸡鸭跑了,那一定是我没上心,我没做好的事太多了,也不差这么一桩,你们要觉得我打了老人,那我承认,我打了,我还差点把我外婆给杀了!
妈!这么说,你满意了不?
爸,你是干这块的,可以送我去派出所,估计坐牢都比这日子舒坦些吧,至少不用天天吃猪食挨打受骂,日子没个尽头!”
她颓然坐在地上,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浑身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死气,如同被人抛弃的孤寡老人。
吃猪食?
凌文海脸色极其难看,他一年给赵家人二百块,凌槐绿就吃猪食?
赵秀华黑着脸:“你胡说.....”
她话还没出口,就让赵小翠截了话头:“凌槐花,你可别冤枉人,是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