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看不下去直接给她抱了回去,夏潇潇尴尬得要命,脸比之前更烫了。躺到床上侧身朝里躺下,刚要睡着,迷迷糊糊又被林弈拉起来吃东西,夏潇潇现在尴尬难受哪里都不舒服,摇摇头又倒下去。
“不吃东西怎么行,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想吃。我就想睡觉。我睡一会儿。”闭眼没几秒夏潇潇又睡着了,就觉得睡得不舒服,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脑子也昏昏的。
一觉睡到天黑,夏潇潇醒了坐起来,发现自己坐在自己床,是真的自己的床,自己的房间。被子也是高中时老妈给自己买的蓝色卡通被套。
夏潇潇有些不可置信抱起枕头看了又看,确实是自己最喜欢的粉色。抱着枕头使劲闻了一下,还有洗衣粉的味道。
夏潇潇觉得头有点痛,想站起来脚有点软。坐在床边去使劲喊了几声妈,就看妈妈,推开门跑了进来。夏潇潇忍不住抱着自己妈妈痛哭起来。妈妈温柔的抱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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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爸爸的声音,转头又抱着爸爸哭,哭够了才问道:“爸爸怎么在家里?天怎么这么冷,我是从夏天睡到冬天了吗?”
“马上过年了呀,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提前请假回来过年了吗?是不是发烧了不舒服?穿衣服起来吧,爸爸给你留了鸡腿,你妹和你弟都不爱吃,就等你起来吃。”
夏潇潇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过年的了,记忆好像混乱了。但又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坐车回家过年了。又想起自己做的梦,又抱着爸爸妈妈伤心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和爸爸妈妈讲自己的梦境“我梦见自己翻车了掉到河里,又掉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一群封建社会的野蛮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动不动就要杀我……我还梦见自己又被人追杀了,一群神经病我都不认识他们,上来就捅了我一刀,还把我抛尸到河里,好不容易从河里爬起来又被雷劈了。”
“好了好了,起来吃饭吧。外边都下雪了,吃完饭我们还要做菜呢!”
夏潇潇耍赖道:“妈妈你帮我穿衣服,身上酸痛得很。”穿上衣服迷迷糊糊跟着爸爸妈妈下楼,走到厨房,夏潇潇发现厨房是老房子的模样,弟弟妹妹是小时候的模样!
伸出自己的手看,自己明明是长大后的样子,爸爸妈妈的样子也开始扭曲,什么地方不对,这里不是我家,我家呢?夏潇潇夺门而出,跑着跑着夏潇潇跑到了自己家菜园子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熟悉的巨石,熟悉的枇杷树,但是自己明明记得这片地小时候就被政府征用了。
为什么还在?自家菜园对面菜园子里站着的人,明明小时候这个人就不在了。夏潇潇拼命的想跑,却跑进了一片阴森的柏木林里。还有刨开的棺材,有人从后面抓住了她。
然后梦醒了,她还是在自己的床上,惊恐的叫喊声又把父母吸引过来,爸爸妈妈的同时出现。但是直觉告诉她不对,掐自己虽然觉得痛,但爸爸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在家里。
直接冲出门去,跑到二楼从窗户跳了下去,夏潇潇觉得是做梦也该摔醒了,不是做梦这个高度自己也摔不死。
高处跳下触地的感觉很真实,但街道的景象让她相信自己还在梦里,真过年的话路上肯定停满了车,不可能这样。突然夏潇潇觉得自己重新躺回了床上,只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挣扎着起床,就是站不起来,感觉游离在起床与躺床上之间,总觉得有人在开自己房间的门,有人站在窗前盯着自己,但是就是醒不来。再后来好像一次睡着了。
夏潇潇再醒来,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看了眼周围,明显不是自己家里,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只觉得自己很想喝水。
“潇潇,你醒了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拿过来。”听到玲珑的声音,夏潇潇撑着坐起来,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掐完手上就紫了,痛也很明显。应该不是做梦了吧。
夏潇潇愣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想喝水。”嗓子有点哑,但好歹还能发出声音来,夏潇潇看玲珑离得他远远的,杨华宁也远远的坐在桌子边。
夏潇潇看着杨华宁拿着水壶杯子走过来,倒了水夏潇潇伸手去接,却看见杯子被另一只手接了过去,才发现自己还旁边还坐了个人,自己是被人扶着的,杯子递过来夏潇潇喝了水,感觉好受了不少。
杨华宁搬了凳子坐在离夏潇潇大概两米远的地方,窗户也开着。夏潇潇觉得有点冷,把被子拉到脖子上盖着。
夏潇潇尴尬的挪开一些道:“林师兄你不用扶着我了,拿个东西给我自己靠着吧。”
杨华宁道:“让他扶着你吧,省得你一会儿又倒下去。感觉怎么样?”
“全身痛,没力气。”
“躺了好几天没吃什么东西,肯定没力气。师父师娘都来了,生怕你醒不过来。”
“几天了?耽误你们回去了吗?”
“耽不耽误都不要紧,你能醒来就好了。而且现在的情况我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师娘说你染了疫病,得等你好完了我们才能回去。不光是你,跟你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感染了,现在都还躺着呢,你们来的时候路过的驿站和所在的村子也有人感染,还死了人。”
“是我传染的?”
“你第一天出门,你上哪去传染?我和你林师兄怀疑是有人故意传播的。不过好在下雪,往来的人少,被传染的人不多,死掉的两个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
“你们不怕被我传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