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都弄来了,上官梵看着手掌心里这只小不点,觉得要是现在把它扔出去,肯定活不了。
既然如此,等高阳醒来再决定它的去处吧。
上官梵四处找了找,在玄关旁边找到一个快递的纸板盒,把纸箱放在客厅空地上,还脱下了一件外衣做铺垫,将这个临时狗窝搭得暖暖的,才把小奶狗放进去。
好在小奶狗之前在母狗那里吃饱喝足了,此刻昏昏欲睡着,不叫唤也不跑酷,乖乖地蜷缩在“狗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做完这一切,上官梵自己都苦笑了下。
“这是在干什么?”他轻声地自嘲。
想起某个闹完就睡的罪魁祸首,上官梵本来想走的,但一人一狗在这,他又不是很放心,怕出乱子。
纠结了一会儿,他干脆在客厅沙发里直接躺下了。
——
另一边,就没这么鸡飞狗跳了。
褚寒庭把苏牧带回家后,洗得香喷喷地两人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苏牧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儿倒没有那么困,甚至有些闲余的精神开始谈论上官梵和高阳的事。
“你说对了,他俩还真有点啥。”苏牧蛐蛐着。
“不对,是上官梵单方面对高阳有点啥想法。”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发展就行,我们不用掺和”,褚寒庭刮了一下苏牧的鼻尖,嗓音低沉。
挪近了些,圈着将苏牧抱在胸口,下巴抵在他圆润的肩头,轻轻蹭动。
苏牧被蹭得脖颈痒痒的,瑟缩了一下,但腰上的手牢牢箍着他,轻微的挣扎反倒更添了几分情趣。
“你别闹,我想睡觉了”,苏牧轻柔地说,尾调带着慵懒和倦意。
蜷在胸前的双手小猫挠人似的在褚寒庭身上挠了几下。
褚寒庭:……说要睡觉的是你,不安分的还是你……
“别动,睡不着我们就做点运动”,褚寒庭抓住苏牧的手,在苏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人翻了个身,欺身而上。
……
翌日清晨,苏牧才合上眼皮,此时他已经困得不行,体力精力都耗光了,按只喇叭在他耳边都叫不醒他了。
而熟睡了整晚的高阳宿醉刚醒,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
醒来迷茫了一瞬。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应苏牧的局又唱又喝的,后面就不知道了。
他踩着拖鞋下床,准备去倒杯水喝,刚进客厅,就见沙发上躺着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