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饭后,褚寒庭开车带着苏牧去往郊区墓地。
就他们两个人,因为父母的休眠之处,褚寒庭不想带其他不相关的人去打扰。
车子驶过高速,车窗外的景色从巍峨的高楼大厦逐步过渡到简陋的水泥平房,好似一幅幅格子画,在眼前划过,不断切换着场景。
不知不觉,苏牧脑海中也像是闪现回忆一般,闪过重生至今的片段。
他以为这一世追人会困难重重,但是除了一开始被怀疑他目的不纯,这之后褚寒庭无论是否对他抱有好感,一直对他很是照顾。
后来的一切,就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比他想象的容易多了。
苏牧看向后视镜里映照出的人,眉眼英俊,透露着能令人安心的气息。
归根究底,他追人没受什么挫折,还是因为这人够宽容、够耐心、够温良,所以能包容他的缺点,允许他的接近吧。
现在,这男人还带他去见父母了,也意味着彻底认同自己了。
真好!
苏牧感到有些闷热,摇下了一点窗子,田野间清新的花香混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鼻而至。
这个季节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也吹去了苏牧的纷扰。
半小时后,到了目的地,下车时顺便将路上买的祭拜物品带上。
褚寒庭手里拿了一束黄菊,苏牧手里拿了一束白菊,褚寒庭牵着人往山坡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