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谢谢你今天大赛上帮我。”
褚寒庭勾笑,“哦?我怎么帮你了?帮你的不是章评委和秦会长吗?”
苏牧捶了褚寒庭一下,对褚寒庭来说这一绵绵拳不痛不痒的。
他睨了一眼,小嘴叭叭的,“真当我傻是吧!这秦会长历年来都没亲自来过赛场,怎么会在我出事后就来了?还一来就为我撑腰,带着调查好的结果直接公布。你敢说不是你去请的他?”
“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这都能猜到”,褚寒庭故意揶揄。
苏牧整张脸一拧,咬牙切齿愤怒地喊道:“褚寒庭!”
“诶,我在,所以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褚寒庭当然知道苏牧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苏牧忿忿地说,“我帮了你,你也帮了我,两平了。”
“傻小子”,褚寒庭拉起苏牧的手往回走。
他救的可是自己的命,而自己不过是帮苏牧解除了诬陷。
况且他觉得,即使没有他相帮,苏牧也能凭自己走出困境,毕竟实力就摆在那里。
所以这件事怎么能平?明显他亏了。
还真是傻小子一个。
也不借此对他提点要求。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再晒下去该难受了。”
苏牧任由褚寒庭牵着,心里满是“他越来越主动了”。
这是个好兆头。
苏牧被送回了蓝山苑,回到家,一沾枕头就睡了。
另一边,苏宅里
气氛胶着
苏宁坐在客厅大气不敢出,苏母倒是看苏远山脸色不对,帮衬了句。
“这事儿又不是宁儿的错,你怪宁儿做什么?”
“还不是苏牧那个白眼狼,只知道吃里扒外,翅膀硬了,敢不听家里话了。”
“你不是把他卡断了吗,这苏牧怎么还有钱在外面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