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查查沈松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不明来源的大额资金进账。]
沈松收了钱,自然是和苏宁苏父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位是苏氏集团的掌权人,而且他手里还有监控证据,难道这还有假?”
章一天看沈松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沈松,你为什么一口咬定那人说的就是真的,选手说的话你就不信呢?而且什么苏氏,我可没听说过,这京城的大小豪门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苏氏又是哪根葱。”
沈松反驳:“谁自己做了弊,还会承认的。”
“各位”,苏牧在台上站得笔直,身正神清,即便面对苏父的指证和诬陷也依旧泰然自若,镇定得好像话题中心人,面临被取消资格的人不是他自己。
“关于这件事,其实很好证明,我能还原我初赛时弹的曲子。既然苏远山说这是苏宁弹的,何不找他也弹一次,当场比较就可知道了。”
章一天:“我认可这个提议,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沈松:“胡闹,这是比赛,为了你一个人浪费大家的时间吗?既然存疑,我觉得应该取消苏牧的资格。”
章一天皱眉:“沈松,万一苏牧是个好苗子,你承担得起这个损失吗?而且你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将人踢走,对苏牧公平吗?”
沈松:“不过是个作弊狗,少他苏牧一个难道我华国钢琴界还能损失一位大家不成?”
这次比赛的官方评委就三位,都是来自华国钢琴协会的元老级人物,还有一位是个沉默的性格,事情未明,他两不相帮。
正在章一天和沈松争论个不休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前来告知急事。
“不好了!选手苏宁的手受伤了,而且伤得很严重,可能无法上场了。”
“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会出这种事情?”
工作人员一副支支吾吾的态度,沈松见此,“说,大胆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刚才苏宁选手突然找到我们,让我们给他治伤,说是在厕所的时候被其他选手弄伤了。”
“岂有此理”,沈松一派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样子,“查监控了吗?是哪个选手心思这么歹毒!”
还有谁?他呗。
在台上的苏牧心想,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