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看向一旁的麻袋,这麻袋上的痕迹像是被人极尽蹂躏过一般。
诚如高阳所说,好端端的怎么会路中间出现一个装过尿素的麻袋,而且这麻袋大得异常,快要能装得下一个人了。
等等!!!
苏牧顿悟。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内心像是被幸福冲击了一下,刚才有些许堵塞的心情豁然开朗。
即使还不喜欢他,也仍旧会为他的安全考虑吗?苏牧的嘴角几乎下不来。
之后,两人分开,高阳打了车回学校。
而苏牧则打了另一辆车回了苏宅。
时间上已经有些晚了,他本以为苏家人应该都睡了。但经过客厅时,竟发现苏父还在客厅。
苏牧当做没看见。
“等等。”苏远山沉着声欲喊住人。
大半夜的才回家,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但苏牧今天心情颇好,完全不理会背后的狗叫,径直上楼回房。
任凭苏父在客厅气得跺脚。
一觉睡得舒服,苏牧依旧早起晨跑。
经过这两天的锻炼恢复,这具身体比他刚重生回来那会儿要强健不少。
前世他的身体总是虚虚的,稍微一动厩困,人也时常提不起精神,无论吃什么补药都没用,肤色总是带点病态的白皙。
重生回来以后,体质比以前强了不少,人也看上去更健康了。
苏牧对此很满意,毕竟都重生了,再带点修复身体的外挂不稀奇吧。
他可不想重开一次还病恹恹的。
从外面晨跑完回来,刚好仆人将早餐上齐。
苏母见到他一副我行我素、不服管教的样子,忍不住厌弃。
苏牧是他儿子的时候,宠也是真的宠,但自从知道他不是她的儿子,而她真的儿子在外面受苦以后。
以前对苏牧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仿佛以前对苏牧的好于苏母而言,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