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不是你的啊,那就好。”
“不是,那谁的?”
苏牧没再回答,高阳也已经将碎瓶扔掉了,两人远离了地上一片玻璃渣的狼藉处。
高阳还在痛惜那几根又大又黄的香蕉,一看就很好吃,现在被人踩得稀巴烂,烂泥一样躺地上喂土地爷了。
“你行不行?”苏牧突然来了一句让高阳差点跳起来和他打架的话。
“我怎么不行,苏牧,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说我不行。”
“不对,人格也不能侮辱我。”
“那就赶紧找管事,别忘了我们来干嘛的,真当玩来了啊。”
高阳:……他那温柔的死党变异了……
二楼上,柳煜也猜到些什么,“就是他?”
“什么是他不是他的,我来晚了。”此人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保镖自觉让出一条路,他长臂一伸,抓过桌上一瓶酒,满上,“赔酒一杯”,昂头一口闷掉。
“来晚了,戏没赶上。”
“戏?我这酒庄里还有戏?来来回回不都是那些老套路,你们还没看腻?”
这人坐在柳煜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两手随意地摆在扶手上,坐无坐姿,软绵绵地四敞着躺着,一头深棕色发中长发披散在颈间,有种不羁狂野的风范。
“剧情是老剧情,人是新人”,柳煜饶有兴致地偏头点了点褚寒庭的方向。
上官梵秒懂,“跟老褚有关?”
瓜常有,但褚寒庭的瓜不常有,想吃。
上官梵与柳煜眼神交流了会儿,奈何两人没一点默契,摇头点头了一会儿,硬是都没看懂对方的意思。
便作罢。
这时,褚寒庭倏地站起来,走之前交代上官梵:“你的酒店,差人看着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你去干嘛,怎么我刚来就走,还没喝呢”,上官梵看着突然离开的褚寒庭不解,就连那句话也是莫名奇妙的。
于是,在人走后,只能虚心请教了柳煜,问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