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业嘲笑似的看她的身影,他最擅长给一巴掌再给颗红枣。
上前两步将孙苗拉进怀里,哄劝道,“你现在跟我置气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你管人家怎么说,等你嫁进我家,家里的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现在就是手头不方便,这样,我再给你二十。
三天后就要摆席了,你也收拾收拾,好好打扮打扮,给自己置办两套新衣服,结婚那天可别丢了我何建业的脸。
再说,难道你想给沈宁还有知青点那帮人看了笑话?”
何建业说完掏出两张大团结塞进了孙苗的口袋里,“乖,我还要赶着去上班,就不跟你说了。
你啊,就乖乖地安心待嫁,做最美的新娘子。
放心等你成了我媳妇,村里人巴结你还来不及,谁敢给你脸色看?
加上这二十,一百零八的彩礼已经不少了。在我们何家村,你去问问,有几个小姑娘能有这么高的彩礼?”
孙苗咬着牙,像是不甘,又像是妥协,“那……那我想要块手表,就像沈宁手腕上的那样。”
她话音刚落,何建业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至极,猛地一把掐住孙苗的脖子。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嫉妒沈宁,所有那日你提前离开,去派出所报案了,把我们都举报了。
不然民警怎么会知道,我和那个黑市有关系,直接查到我头上!”
孙苗被他掐得喘不上气,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一定是沈宁!是她!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举报你对我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何建业冷冷的打量着她,冷不丁地松开手,孙苗重重摔在地上,眼泪糊了一脸。
可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只怪自己当初太不谨慎,被何建业抓住把柄,一步错,步步错。
滔天的悔恨将她压的喘不上气。
她甚至开始恨上方恒,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追着他下了乡,走到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何建业没心思管她的弯弯绕绕,冷冷地警告道,“最好不是你,否则,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
知青院发生的一切沈宁毫不在意,此刻她正骑着自行车,带着姜媛媛驰骋在田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