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康德这一番说辞慷慨激昂,情真意切,但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众人说些什么,一旁的桁稷嘴里就不停的嘀咕着,好似桁康德的话给了他极大的打击一般。
“不,这不可能!我是衡王府唯一的子嗣,怎么可能还有……”
桁稷面色狰狞,像是失心疯了一般漫无目的的冲着周围的人群喊叫着,嘶吼着。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才是衡王府唯一的世子爷,你们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
衡王府唯一子嗣的身份一直都是桁稷嚣张跋扈,作威作福的倚仗。
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衡王府还有另一个稚子遗落在外,怎能不让他情绪崩溃。
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见周围的人都不理他,只有衡王妃满脸担忧的过来拉着他,劝着他,桁稷的疯病就愈发的严重了。
他直直地冲向衡王爷,抓着桁康德的脖领子就将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你在骗我,是不是?我才是衡王府唯一的世子爷,我将来可是要继承爵位的。”
“逆子,放手!”
被扼住了喉咙的桁康德,只能用满身的怒意低吼着,企图唤醒桁稷的最后一丝理智。
可桁稷非但没有松手,反倒一巴掌扇到了桁康德脸上。
“闭嘴!本世子让你说话了吗?”
衡王妃哭喊着上前想要将人拉开,却被桁稷一个动作掀翻了老远。
“你……你走开!别碰爷,爷可是衡王府的世子爷,岂是尔等贱民可以随意触碰的。”
随后,他松开桁康德的脖领,骄傲的昂着头,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睥睨着众人。
“我是衡王府的世子,尔等草民见到本世子,还不速速跪拜?”
端着架子没有几秒钟的时间,桁稷就像一个稚嫩孩童一般拍着手,又蹦又跳,“哎呀!好玩儿!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