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您可得给想想办法呀,皇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张德福摊着手掌,无奈的将全部的希望放在了张太医的身上。
本以为张太医身为太医院的院首,对于催情散这种东西定然是手到擒来。
可张太医的神情却不那么轻松,面露为难之色。
“不瞒公公,这种药……基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解决呀!”
“您说在这宫里,百八年都碰不到一个不要命的,敢给皇上下这种药。”
“更何况,就算有人下了这种药了,那皇上身边有的是解药,哪儿还需要想别的法子呀!”
闻言,张德福一脸愁容的捶了捶手掌,“那可怎么办呀?
关键咱这皇上,不是不肯碰别人吗,小公子又……哎!当真是要急死奴才了!”
张德福嘀咕完,又不甘心的跑到浴桶边,竭力的劝说着。
“哎呦!我的皇上,您快起来吧!咱慢慢想法子,总好过您这么糟蹋自个儿的身子呀!”
抓着浴桶边缘的手青&筋暴露,桁樾蹙紧着眉头在水中憋着气,时不时地伸出头喘口气,又立马退回到水中。
感觉到身体慢慢的回暖,桁樾的感官却愈加强烈。
预感到不妙,桁樾探出了头,一道道巨大的涟漪散开,伴随着低沉急促且霸道的声音,“加冰,快!”
“加不得了,加不得了!”张德福冲上前,一把夺过工人手中的冰桶。
“皇上,您已经泡了好一会儿了,不能再继续加冰了,您还是赶紧出来吧!张太医为您开了汤药,待会儿熬好了,您喝了就没事儿了!”
此时的张德福已经顾不上什么欺君不欺君的了,急眼了,他连自己的都骗!
“张德福……”桁樾怒声警告,“加冰!”
见桁樾当真是动了怒,张德福无法,只得磨磨蹭蹭的走到浴桶前,接过宫人手中的冰桶,提起,准备倾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传来张太医着急的喊话,“来了来了,汤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