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宸的心思被人捅破,脸颊瞬间红的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般,热辣滚烫的让人血脉奔腾。
“文飞白,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我们不是……不是……!”
夜玉宸害羞的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思,可那张红透的像是水蜜桃的脸颊,到底还是出卖了他。
“不是什么?”桁樾不满的挑起夜玉宸的下颌,眼中满是警告。
“小宸说我们不是什么?不是这样?”桁樾轻轻的在夜玉宸的唇上啄了一口。
“还是不是这样?”随后又加深了这个吻,当着众人的面儿,就那么的肆无忌惮。
“桁……桁樾……”夜玉宸用力的推搡着桁樾的肩膀,想要摆脱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
主要是这里不只有年轻人,还有赵太医这个他从小就又怕又敬的老人家。
赵太医:“老夫什么也没看到,拜托你,就当我死了吧!”
赵太医可不想触了桁樾的霉头,心里一直默念着,眼珠更是盯着空荡荡的桌榻,似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在吸引着他。
“哎哎哎!拜托,我还在这儿呢,要是实在忍不了,能不能先把我们赶走,你们再继续!”
文飞白不满的嚷嚷着,原本以为桁樾会就此放手,却没想到桁樾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冷声吩咐着。
“张德福,将赵太医和飞白公子请到前厅喝茶,备午膳,替孤好好招待他们。”
“好家伙!真感(赶)人呀?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呀!”文飞白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了一句。
他懊恼的一拂衣袖,径自走出了房门,生怕晚了一步,眼中会受到什么黄色染料的荼毒一样。
“老臣谢皇上赐膳!”赵太医拱手行了一礼,便也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张德福在出门前,还特意贴心的为他们关好了房门,嘴角尽是了然的笑。
原本嘈杂的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此时的桁樾心中像是憋闷一团炽热的火焰,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毫无顾忌的发泄出来。
“小宸,告诉我,你是谁?”桁樾暗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两人相抵的额头让夜玉宸一抬眼就能看到桁樾眼中跳动的火苗,他心里一个“咯噔”,磕磕绊绊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