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办法,不过是一些心头血罢了,小宸需要,我给他就是了!莫说是心头血,就是心头肉,小宸若是需要,我也给!”
“更何况,张德福,你知道我的心思!”桁樾回头冲着张德福了然的一笑。
只是一瞬间,张德福的身上就浸出了一层冷汗。
他能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桁樾的心思吗?
桁樾倒也没再为难张德福,而是转过头,带着心疼和渴盼的兀自嘀咕着。
“小宸的这一关,定是要吃些苦头的。若是他的身子没有调理好,怎么来承受雨露君恩!”
“去吧!张德福,按我说的做!”
桁樾显然已经有了决策,张德福也不能再多劝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刚抬脚往外走去,就看到自己手底下的小兔崽子,在门口像做贼似的冲他焦急的摆着手。
张德福赶紧走了过去,没好气儿的骂道:“不长眼色的东西,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居然敢找到这里来,你是等不及想让我吃席了吗?”
那小太监赶紧摆手,“公公,徐怀安大人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夜了,奴才不敢打扰皇上休息,一直没敢进来禀报。”
“他来干嘛?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儿?”张德福追问。
“徐大人说,昨日傍晚,小公子带人,将徐大人家的粮仓给抢了,还抢了好些个其他的东西,包括太后曾经赏赐徐大人家的一柄玉如意!”
原本张德福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当听到‘玉如意’后,他顿时大惊失色,大叫了一声,“坏了!”
片刻也不敢耽搁,张德福赶紧转身跑回室内向桁樾禀报。
“皇上,皇上,不好了!”
看到去而复返的张德福,桁樾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可甚少见到你如此惊慌的样子呀?”
张德福好不容易倒开一口气,着急的道:“是……是小公子,小公子带人将徐大人家的存粮给抢了!”
“哦!那定然是他贪赃枉法了,张德福,传孤旨意,命刑事司好好查查,断不可包庇纵容那些宵小之徒。”
“可……”张德福犹豫了一下,“可现在徐大人一口咬定,小公子还抢了太后娘娘赏赐给徐家的‘玉如意’。现在人就在外面跪着,求皇上给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