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大概就是夜玉宸现在的样子吧!
若是旁人敢这样跟桁樾说话,估计一眨眼的功夫,都可以轮回几百次了。
可桁樾被夜玉宸踹下床榻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倒笑嘻嘻的又凑上了前,从身后紧紧地揽住了夜玉宸的腰身。
“好好好!都听小宸的,小宸说出宫,就出宫!那小宸不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你还不能消气,那不如……再多踹我几脚,好不好?”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老实。
……
感觉到身后的危险,夜玉宸愤怒的转过身,面色羞红的发出灵魂的拷问。
“桁樾,你是种马吗?我现在在生气,你居然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儿?”
“你怕不是个变态吧!嗯……你……你放开我……桁樾……”
恼人的吵闹声,终是在桁樾的强势进攻下,渐渐的变成了那熟悉的旋律。
身下刚刚哭过的夜玉宸,此时有一种别样的破碎美感,那泛着莹莹水光的双眸,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
既然来软的哄不好,那桁樾就反其道而行,来点硬的就是了!
若是还是哄不好,那他也不介意多试几次,直到哄好了为止就是了!
……
第二日清晨,夜玉宸不出意外的起晚了。
他睁开那双幽紫的双眸,望着空空如也的室内,哪儿还有半点桁樾身影。
“桁樾,你混蛋!”夜玉宸捶着床榻大叫,直惊得守在门外的富贵儿一个激灵,赶紧敲门询问。
“小公子,您醒了吗?要不要奴才进来伺候!”
“嗯!嘶!”
夜玉宸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腰身,还有那处初&次被探索的神秘之地,泛着明显的疼痛。
感觉到自己现在行事儿并不是很方便,夜玉宸终是放弃了挣扎,认命的出声。
“富贵儿,进来吧!”
富贵推开门,手中端着为夜玉宸净面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