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慢走!”
二人各怀心事,极限拉扯了一番,倒也再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再去虚与委蛇的应付。
张德福前脚刚走,纪宏远就压制着满身的愤怒遣退了众人。
全身的暴戾在室内空无一人的一瞬间倾泻而出,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
“桁樾!今日的羞辱,来日,我必千百倍偿还!”
“无能的暴怒最是无用,天宝的性子也该收收了!”
衡王爷缓缓的自后面的屏风走出,语气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怎么来了?”
纪宏远面色一惊,慌忙的回头往外望了望,见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他赶紧关上了房门,语带责备。
“不是说了吗?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就不要总往我府里跑,万一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岂不是……嗯……”
桁康德揽住纪宏远的腰身,将人往怀中一带,语带轻佻的凑近纪宏远耳边轻声低喃。
“宏远,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
不等纪宏远回答,桁康德就粗暴的覆上了那双柔嫩的双唇,流连辗转间,将二人的口腔内搅了个天翻地覆。
不一会儿的功夫,紧闭的大门内就传来一声刻意被压制的低沉的淫&词&浪&语。
“嗯……康德,你……轻点……啊……”
左相府内干得热火朝天,可皇上的寝殿此时却是另一番凄惨的景象。
自从知道了是自己冤枉了夜玉宸,桁樾就使尽了浑身解数,撒娇,卖萌,加讨好,求着夜玉宸的原谅。
然而夜玉宸丝毫不给他面子,态度极其恶劣,哭得凄凄惨惨的,那叫一个让人心疼。
“你滚,你滚回你的偏殿去睡,不要碰我,桁樾,你就是个王八蛋,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呜……”
“小宸,我错了吗!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都已经哭了两个时辰了,眼睛都哭的红肿了,要不,咱们歇一会儿再哭?”
桁樾轻声诱哄着,拽被角,扳肩膀,如同粘人的宠物般,凡是能跟夜玉宸身体接触的动作,他都做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