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上面的花色有些陌生,似乎并不是他和夜玉宸平日里惯用的花色。
他扭过头,轻声唤了一声张德福。
“张德福,那床被子可是我和小宸经常用的?”
张德福抬眸看了看,只是片刻间就认出了那并不是皇上和夜玉宸平日里惯用的。
“回皇上,您和小公子喜竹,所以这被子上的暗纹多数是绣的竹子,可那床被子上的暗纹却是形似竹子的节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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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老奴从小就在家乡见过节节草,怕也是会将这两样东西给认混了。”
听到张德福这么一说,桁樾的心里顿时就有了眉目。
“张德福,你现在去看一下,看看那床被子是否有什么不妥。还有,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将这床被子混进了孤的寝殿。”
桁樾只需稍一点拨,张德福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他也不敢耽搁,赶紧将那床被子拿到了外面,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他就神色慌张的回到了房内。
“皇上,您猜的是对的!那床被子里面确实被人动了手脚,每层棉絮中都被人掺进去了少量的杏仁粉。”
“若是平时盖着,起码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引发小公子的喘症。”
“不过那时因小公子体内每日都在被杏仁粉侵蚀,所以,喘症会来的凶恶迅猛,很大可能上会害了小公子的性命。”
“今天是因为小公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裹在了被子中,呼吸和身体接触同时进行,这才提前引发了小公子的喘症。”
“小公子这也算因祸得福,虽然难受,但老奴刚刚问了张太医,小公子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这两日遭些罪罢了!”
桁樾不悦的抬头怒视着张德福,只因着张德福那句“只是这两日遭些罪罢了!”。
感情遭罪的不是他们,他们才可以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他们没有看到刚刚夜玉宸有多危险,多难受吗?
罢了?
怎么可能罢了?
不管是谁,敢伤他的人,他定要那人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