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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穗早上起来,桌子上虽然摆着热牛奶和鸡蛋,但屋里却看不见了周屹安的身影。
难道他又和之前一样,准备好自行车,在门口等着她了?
她快速收拾好出门,却发现没有也没有周屹安的身影。
北方的冬天,哈气成冰,姜穗穿着厚厚的大棉袄,手上戴着棉手套,自己一个人,坐公交车,到了军区大院。
“小姜同志,今天你一个人来啊?你爱人呢?”
姜穗虽然只是给老首长做病号餐的人,但门岗的同志对进出大院的每个人都很熟悉,并且,姜穗也会时不时地给门岗的同志送一些自己做的点心,小菜,所以门岗同志见到她,就很热情地打招呼。
“我嫌他天天跟着我,烦,就让他忙自己的事儿了。”
她笑呵呵地说。
门岗的小伙子也咧着嘴笑,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呼出一团白雾,“我媳妇也嫌我烦,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