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穗睁开眼,感受到刺眼的阳光,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床边。
空的。
昨晚两个人闹得太疯,最后床单都湿透了,她腿软,是周屹安给重新换的床单,还给她擦了身体。
旁边床单的温度是凉的,可见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竟然说走就走,连告别一声都没有。
浑蛋!
起床洗漱,忽然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信上是周屹安独有的好看笔迹。
信上,他告诉她,家里腌咸菜的事,他已经交代了公社保安大队的人来帮忙,还给她留了二百块钱,是他文章投报社的稿费,还有公社给的工资。
拿着钱,姜穗心里不由地有点飘。
像周屹安这种,长得帅,又能文能武的好男人,这辈子还真让她给抓住了!
现在包子铺已经进入了正轨,王秀芳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
姜穗也能专心忙活腌咸菜的事。
反正咸菜做了之后能放得住,就算到时候暴雨没来,她也有信心卖得出去。
如果暴雨来了,她也可以把这些咸菜交给公社,让公社拿去救灾。
至于赚钱不赚钱的……公社还能亏了她这点钱不成?
就算在钱上面亏了,也会在别的地方补偿给她
把几千斤的蔬菜腌成咸菜,可不是个容易得事儿,姜穗偷摸的藏起来了好几百斤的菜,反正这些菜在空间里也不会坏。
正清点着蔬菜的种类,那纸笔算着应该用多少盐,醋,酒,大料这些材料,门口就来人了。
先来的是公社一共十二个人,有年轻小伙子,也有上了年纪的大姐。
人到了之后,就态度很殷勤地问她,“穗穗,周同志让我们来给你帮忙,你说,这活儿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
没有一丁点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