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两天我就在县医院陪我爸看病,根本就没听说有什么忽然晕倒送来的病人。
就算他爸真病了,要做手术,那也要先做各项检查,他说不出做了什么检查,只一个劲儿地要手术费,这就很可疑。
其实我兜里根本没有一百块钱,我就是故意试探他,让他带咱们去医院,谁知道他这么笨,三句话不到,就被我给拆穿了!”
钟师父被她的话震惊的合不上嘴,指着她,“你你你……”
她一个女娃都能看穿的把戏,他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看出来自家侄子的谎言!
钟自利更是气得握着拳头,更加凶狠地瞪着姜穗。
姜穗都习惯了被人不服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朝钟师父建议道,“要我说,像他这种不服管教,老想着走外门邪路的人,不如直接送去当兵,部队里最能让人百炼成钢,三年后,保准还你一个根正苗红的好侄子!”
钟自利都要疯了!
直接蹦起来,喊着,“我不当兵!你凭什么让我去当兵?”
他去当兵了,那他对象肯定要跟他分手!
并且,谁不知道部队日子不好过,要远离家乡,要受管教,还有无休无尽的训练……
姜穗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跳梁小丑一样。
她相信,钟师父一定会考虑她的建议。
钟自利如果这能进入部队,受国家的管教,拿公家的津贴,以后前途不比逼着他当不喜欢的厨子强?
钟师父毕竟年纪大了,没那么大的心力去管教钟自利。
反正她该干的活干完了,敢说的话,也说了,就收拾收拾离开了饭店。
接下来这两天,她都在医院照顾姜红军输液,不用输液的时候,就去公园门口卖炒核桃。
空间里放着的二百多斤核桃,全卖完,挣了二十六快五毛八。
兜里有钱了,她回医院之前,拐进街边的县供销社里,准备给姜红军买一身新衣裳。
姜红军对她这个闺女好,但自己日子过的也太粗了。
身上穿的都是啥,早七八年前的布衫,洗得颜色发白不说,胳膊肘,领口,袖口都磨得就剩下薄薄一层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