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挥了挥手,示意保姆离开这里。
“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公玉树将她请进屋里。
夸大其词的哭诉,添油加醋的说着沈析的坏话。
公雁兰抬手挡在他面前。
示意他闭嘴。
“你不用再说了,我的儿子是怎样的我清楚。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可是姐姐,这么多年我为沈家做了多少,你和姐夫也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就把我这么赶走。”
公雁兰从包里掏出一沓白色的纸扔在他身上。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以来为沈家做的贡献。”
上面全是他偷税漏税挪用公款的记录和证据。
“这不是真的,姐姐。”
“你够了,说起来你那个儿子是叫顾予吧,他好像也去骚扰过析析。”
“姐姐,您说什么胡话呢,我明明就只有一个女儿。”
“你不用在我面前撒谎,太过拙劣我听都听不下去,当年你母亲用了非常人的手段,生下了你。逼着我父亲娶了你母亲,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暂且不提。”
公雁兰用手将自己的包的拉链拉好。
“你现在胆敢用跟你母亲如出一辙的方式来对付我儿子的话,你试试!我想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了,别一口一个姐姐我不是你亲姐,听着确实恶心。”
公雁兰转身走出门外。
“以后别再打沈家的主意。”
然后还不等公玉树反应。
公雁兰就开车离开了他的视线。
公玉树到他走了,还没回过神来。
‘完了…彻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