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一手箍住她的双手,一手掐着乔如意的下巴,在她薄唇上狠狠碾压,而后歪着头看向丞以牧,“丞医生,我们夫妻俩接吻你都要看,接下来的事你还要看吗?”
丞以牧压制着胸口的悸动,白大褂口袋里紧握的拳头又松开。
眉头舒展开,笑了笑,走了出去。
没关系啊,他可以等。
等凌太太成为丞太太的那天。
脚步声走远,凌澈手里的力度这才松了一点。
乔如意趁着他松下力度,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啪”地一声,一巴掌用力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病房尤其清晰。
凌澈被她打偏了脸,深眸诧异地看着她,胸腔剧烈起伏,在压制着要迸发的情绪。
掐着她下颌的手并未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
乔如意的这巴掌像是彻底激怒了他的醋意,他二话不说就将人直接抵到了墙上掐着她脸就开始深吻。
他就要侵占掠夺她的每一寸,让她看看谁才是那个可以光明正大亲她吻她占有她的人。
“唔......唔......”
乔如意被他堵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
病服布料薄,背后贴着冷冰冰的墙凉得她一个激灵。
男人察觉,握着她的腰回到了沙发上。
他霸道又肆意地亲吻,在这方面,乔如意永远都是被动的那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交缠的呼吸灼热,直到一抹咸涩落在二人的唇齿间。
凌澈半眯着眼,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缩。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挂满了泪痕,琉璃一般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唇瓣落在她脸侧,凌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