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以牧打开**,将一盒盒的东西都往外拿。
“还有这个。”他又打开一个精致的**盒,“我想你可能会想吃。”
乔如意看着他修长的手将**盒小心翼翼地打开。
是巧克力蛋糕。
圆圆的茶几上一会儿就摆满了大大小小六七个盒子。
丞以牧严谨地将餐具拿出来擦干净,递给乔如意,“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乔如意坐在他对面,接过筷子和勺子,微微笑了笑,“谢谢你,以牧。”
其实她没什么想吃的,也没有胃口,又不好驳了对方的心意,于是拿起勺子舀了汤喝。
“如意。”
丞以牧温柔地注视着她,“你真的快乐吗?”
好几次见她都是她一个人在医院,那种破碎感一次比一次强烈。
像是原本茁壮成长开得鲜艳热烈的红玫瑰,被人连根拔起后的日渐枯萎。
他印象中的乔如意,是骄傲恣意的,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舀汤的手微微一顿,乔如意没有抬头。
嘴里的汤尝不出是什么味道。
“以牧,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婚是她答应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