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迷迷糊糊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时候,乔如意心里暗想,她就不该在电话里跟凌澈提那什么补品的事情。
事实证明,男人的男性能力在受到质疑的时候,做出的行动证明远比平日里要疯狂许多。
但她又在迷糊中得到一个结论——原来之前两人的每一次,凌澈都留了余地,不至于让她像今晚这样,浑身湿透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半梦半醒地被男人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时,她发觉本来漆黑的窗外已经开始透出了光亮。
等她再次掀开眼皮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大亮了。
“醒了?喝点水。”
她闻声抬起眼皮,凌澈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衫黑裤,干净平整到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英俊的眉眼间是一夜情欲被满足后的松弛感,低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时,嘴角还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乔如意刚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真丝睡裙。
昨晚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清洗的都没印象了,更别提被人换了睡衣这件事。
她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
凌澈坐在床边瞧着她,雪白细长的脖颈扬起,下颌线绷直,随着喝水吞咽的动作微微颤动。
浅紫色睡裙的两条细肩带松松垮垮地落在她的纤细白皙的肩头,另一边还掉了下来,滑落在手臂。
凌澈的眼神扫了一眼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隐约露出的青一块紫一块痕迹,眼眸一黯,抬手将那根不听话的肩带提了上去。
仅仅几眼喉头就开始躁动,身体升温。
他忙挪开眼神,不能再多看一眼,他怕又忍不住。
乔如意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咕嘟喝下大半杯水将杯子递给他,不经意看了一眼他的领口,倏地呼吸一窒。
还未打领带的衬衫衣领随意地敞开着两颗扣子,刚好露出他一截冷白的脖颈,锁骨往上的那块地方清清楚楚印着一个牙印。
牙口不大,但很深,新鲜的,冒着血珠。
乔如意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向凌澈,“不会是......我咬的吧?”
凌澈挑眉,眼神戏谑,“不然呢?难道是那只小公猫?”
疼倒是不疼,就是挺明显,不过他也不在意。
乔如意压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他锁骨这咬了一口,还咬这么深。
见她蹙起的眉头,凌澈知道她在想什么。
“又不疼。再说了,”他凑上去,在她唇角轻点一下,“我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