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珂能听见自己疼到抽泣的声音。
沙发上的男人眸色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在她问出那句话后,男人没有回答她。
她不禁想,乔如意究竟知不知道凌澈到底有多暴戾,手段多残忍,心思多缜密。
这个每天跟她躺一张床上的男人,手里沾了多少人的血。
如果乔如意知道这些,会不会像她今天这样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恐惧,然后拼了命地也要离开他。
忽然,她看见凌澈抬了抬手,接着包厢门被人打开。
从外走进几个高大的男人,直朝她而来。
叶珂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警惕地看向他们,刚想站起来,腿上一软就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向凌澈,“凌澈,你要做什么!”
凌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你当初让徐恒怎么对待乔如意的,你自己也得体验体验是不是。”
他刚刚就在想,乔如意当时经历了怎样的恐惧,心理的防线一点一点被人击垮,无助,恐惧与绝望将她的坚硬的外壳击碎,让她崩溃。
让一贯坚强热烈的她能惧怕成那个样子,一回想到当时他破门而入的那个场景,心里就一阵烦躁。
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丢在地上碾熄。
“不要——!凌澈我求你了不要!”
叶珂叫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喊哑了,被几个男人粗暴地从包厢里拖了出去。
直到关上门,还能听见她绝望的喊叫。
齐金上前,站在凌澈身侧,“凌少,怎么处置?”
跟在凌澈身边多年,他十分清楚凌澈的作风。这种让男人侵犯女人的低俗手段他从不放在眼里,也不屑用这一套。
刚刚那样说,无非是一种精神折磨,让那女人彻底体验一次什么叫绝望才会长记性。
凌澈眉头蹙起,“丢到精神病院,关一个月,省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