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已经漫上了一层墨色,升起来点点星空。
推开病房的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双眸睁开,瞳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门口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她闻到了独属于他身上的香气,昂贵淡雅又冷冽的香水味。
脚步在她床边停下,凌澈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眼神落在她空洞的眼睛上。
白祎祎一反常态没有开口喊他,而是将脸别向跟他相反的方向。
凌澈先开了口,低声询问,“醒了?”
白祎祎声音细哑,“阿澈,你走吧,我现在很好。”
“自杀?割腕?”凌澈问,“这就是你很好?”
白祎祎没有说话,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
凌澈又问,“为什么要这样?”
她开口,声音哽咽,“你走吧阿澈,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不是因为我才割腕的吗?”凌澈低叹一口气,“现在我来了,又让我走?”
白祎祎紧紧咬着苍白的唇,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