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忽然面色严肃道,“白小姐,我猜测凌太太可能真的知道。”
“为什么这么说?”白祎祎问。
葛秋认真道,“您在这昏迷了三年,她三年间只来看过您一次,并且还是站在门口远远地看您一眼,她这难道不是心虚吗?”
白祎祎听闻,弯起嘴角轻轻笑了笑,“秋姨,咱们不能把人想得这么坏,或许她只是害怕见到我躺在这里的样子。”
说罢,她又道,“我现在行动不便,眼睛也看不见,只能待在这里没法出去,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见见那位凌太太,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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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无人的古堡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嚎叫。
一男人被吊在三四米高的上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垂着头,汗水混着血水往下滴,嘴角的八字胡都蔫蔫地往下撇着。
下空不远处的木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头上戴着大大的宽檐鸭舌帽,上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下半张脸轮廓锋利,犹如刀削。
他手里把玩着一串檀木珠,那是林豪时常挂在脖子上的那串珠子。
他捏着檀珠,看向吊在半空的男人,“林总啊,看在我们已经做了几次交易的份上,我实在是不忍心对你用这种方法,但是你的嘴实在是太硬了,我收了人家的钱又交不了差,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豪双手被绳子捆着吊在上空,眼皮撑开一条缝,奄奄一息道,“伏哥,我真的不知道......”
“别绕弯子了林总,早点交代少受点苦。”
被叫伏哥的男人将一部手机扔在林豪下方,“这个人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
林豪瞥了一眼,是张家旺的手机!
他忽然看向男人,“凌澈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只要你们放了我!”
男人轻轻一笑,“林总,你出得起吗?”
“我出得起!”
就算他出不起,那个大人物一定出得起,一定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