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奚落道:“是吧,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能看出哪块云彩带雨。人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
“什么就是你的就是你的,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才争取到这次借调的机会?若不是因为这样……”
“若不是因为这样,去市里借调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小孙,我怎么也比你大个十几岁,告诉你好话,你有那些四处讨好的时间,还不如沉下心来,精进一下业务。 就你那业务水平,就算到了市里,又能怎么样呢?”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强。”孙涵美毫不示弱。
“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
正在两人的战火愈演愈烈的时候,潘远图进来阻止:
“怎么,非要当着组织部的面吵架?”
虽说这事是因曲知遥而起的,可是她听着也不觉得怎样。一则是因为自己要调走了,另一则是因为见惯了陈佳、马奔那种背后议论的风格,她反而觉得孙涵美、张静的正面开战更加率性。比背后
她在县文旅局的最后一天,就是这样充斥着戏剧性。
在那以后,就开始静海县和市里来回跑。
若是没有这台车,她不晓得,自己在路上会浪费多少时间。而且,全民健身中心楼下就有充电桩,她每月的公交费花不了多少。
曲知遥对这件事很是感激。
再加上,此后,除去每天上班时候,偶尔能碰见,杭涛没有过多地打搅过曲知遥的生活。
除了年三十那天下午,杭涛过来给她送来了好些吃的,但是也是声称那些东西是姑姑让他送过来的。并说姑姑邀请她年三十晚上过去。可见曲得知遥面露犹豫,杭涛便没有说什么。
这种相处状态令曲知遥很是舒服,一开始,她总是担心,杭涛会说出点什么,特别是那日在医院病房牵过她的手之后。
可杭涛却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甚至都没有单独约她吃过一顿饭,在单位遇见他时,也都问她考试的事,问她复习的进度,现在遇到什么问题。
记得当她被财管折磨的快要疯狂的时候,每天都在大量的掉头发。杭涛问她怎么了,她就如实将这情况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