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算不算做善事?”

而后，鲜于颖雅继续说道：“世上之事，多为因果循环，你之所以现在能跟我对话，是得益于给你下毒的人。

若你体内没有那些毒，我绝不会跟你多废话，直接将你吸干。”

虽说朱厚熜现在也是尸族之人，但听了鲜于颖雅这句话，还是脖子后面冒凉风。

看来那些个炼丹的道士也不全是一无是处，至少那丹药中的毒，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倒不如明日下一道旨意，流放算了，就不必诛杀了！

不过，鲜于颖雅与自己的这个合作，的确也是善举。

他今天可是亲身感受到，那想要吸血的滋味有多难受。

幸好自己的西苑养着几头鹿，也幸好自己让侍卫们去取那鹿血。

不然的话，黄锦那个胖子今天指定会被自己给吸了。

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自己能够保持不动，需要吸的血就少，若是运动量太大，就会极度渴望吸血。

看来以后还是少运动的好！

……

自此，尸族与人族之间的第一次合作，在大明嘉靖年间达成。

鲜于颖雅与朱厚熜在往后的每一个夜晚，都在商议着其中细节。

其中最大的阻碍，就是死囚的行刑问题。

因为斩首死囚，一般都会在闹市，因为杀人不止是目的，还有震慑的作用，所以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把人直接丢给尸族就算完事了。

就此事，两人就商量的无数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