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受了重刑,浑身是血,顾梓敬就像是一位审判者,冷眼旁观着他们的痛苦。
他们躺在地上,身体上布满了伤痕,脸上写满了绝望。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时地向顾梓敬投去求助的目光,但得到的只是更加冷漠的回应。
顾梓敬并没有对他们表现出任何同情,目光始终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就像是一位猎人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顾梓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阻挡着罪恶的蔓延。
烟雾继续在地下室中缭绕。
那两个男人不知是第几次晕死过去,又被凉水泼醒。
方且把他们带到了顾梓敬面前“敬哥,差不多了。”
方且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响,打破了沉默,却也带来了一丝不祥的预兆。
顾梓敬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
他走向那两个受刑的男人,每一步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们的心上,让他们感到更加绝望。
他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两个曾经嚣张跋扈的男人。
现在,他们只能在痛苦和恐惧中颤抖,曾经的狂妄早已不复存在。
顾梓敬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在审视着两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男人,颤抖的开口“老板…老板,我们知道错了…饶我们一命吧…”
顾梓敬不屑他们的求饶,他的皮鞋闪着细腻的光泽,狠狠落在那男人破烂的伤口上。
那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喷到顾梓敬的裤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