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借今天这个事，我想让您听个东西。”舒窈缓缓开口道。

舒志泉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爸爸，你先闭上眼睛。”

舒志泉听从女儿的建议，闭上了双眼。

“你说吧，我已经习惯了。”舒志泉的语气十分沧桑疲惫，仿佛一夕间失去了很多。

舒窈掏出了那部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是对舒雨的控诉，每一句都在坐实她收买后厨厨师，对酒店餐厅做手脚的事实。

舒志泉在听到录音后，整个人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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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舒志泉不敢相信的睁开双眼。

“爸爸，我之前给过舒雨机会，是她没有珍惜……”

舒志泉听着女儿的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舒窈，是爸爸没用，是爸爸这些年太纵容她们了。”

舒窈擦拭父亲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爸，这些事都不怪你。”

那录音笔里的东西，足以让舒雨喝一壶的了，可舒志泉总有那恻隐之心。

舒志泉深深叹息了一声，眼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宠爱的小女儿舒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窈窈，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舒志泉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太忙于工作，忽略了对你们的教育和关心。"

舒窈轻轻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爸，这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舒雨选择了错误的道路，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舒志泉反握住女儿的手“窈窈，爸爸还是想拜托你，放过你妹妹一次，我把她送出国留学…”

舒窈脑子空洞了，听不见父亲下面说的话了。

儿时旁人总说父亲娇宠自己，可他又何尝不是同样的纵容舒雨呢。

他常常说希望姐妹俩和睦相处，可他又会无痕迹的断偏杯。

“窈窈，你们姐妹俩是爸爸的左右手，断了那只爸爸都疼…”

“那爸爸认为我们谁是右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