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朝天王面色也不由微微一变,有些犹豫不定的看了眼底下的阮三郎。
犹豫再三,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郎,此事有些不妥,一旦联系上那群人,只怕我等就再无退路可言啊!”
朝天王摇摇头,满脸的纠结之色。
见此阮三郎只得再度抱拳,苦口婆心道,“天王,眼下我等的确还有后手。
咱们这点人,想要守住覆卮山都成问题,顶多数日便会被攻破,最后只能退守后山。
后山的情况您也清楚,咱们可以躲一阵子,可要是赵铭此人死咬着咱们不放,咱们最后可就困死在后山之中了。
以后山的囤粮,顶多一周,一周后我等不是饿死就只能乖乖投降。”
闻言朝天王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不住的用手指敲击着扶手,看得出他很纠结犹豫,似乎在思考一件极其难以抉择的大事。
见此阮三郎眼珠子微微一转,便再度道,“天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再说您不是想受朝廷诏安嘛?早晚咱们都得起事,不如就跟着他们干了!”
此话算是击中了朝天王的内心,一咬牙猛地一拍桌子。
“好!本天王这就书写一封让人送去三虎山,请三虎兄弟出手,就说咱们覆卮山愿意跟着他们一起起事。
只要能解我覆卮山危机,往后我覆卮山可伏低做小!”
“天王如此大善,我这就让人准备。”
见此阮三郎也是松了口气。
只是两人热烈交流的同时,却浑然没察觉,就在他们身边一位少年郎正趴在一旁,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一张纸书写记录着。
就好像是在记录日常,他的字写的不太好,有些歪歪扭扭的,但丝毫不受外物影响,书写速度还挺快。
——
次日一大早,挑选五十余名弟兄将俘虏押送回安平县城,赵铭等人则继续带着六百多名士卒朝着覆卮山的方向开拔。
“陛下这就是覆卮山了。”张文抬头看着这座大山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