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何雨柱用手帕擦掉贾张氏脸上的假血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伪装。
仔细观察后发现,那所谓的血迹其实是用西红柿熬制而成的,或许还加入了一些红色染料,但无论如何,还是能够轻易地分辨出这并非真正的鲜血。
等到何雨柱将贾张氏的脸擦拭得差不多干净时,可以明显看到上面并没有任何伤口。
这让大家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贾张氏也是故意装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大婶,难道您也是假装受伤吗?"秦淮茹此刻的表情显得十分夸张,她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惊。
然而,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时,贾张氏缓缓地睁开眼睛,仿佛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还以为自己已经死透了呢。傻柱人呢?淮茹,你有没有去找他算账啊!"
不仅秦淮茹看出来了,就连其他在场的人也都看得出来贾张氏是在假装。何雨柱不禁感叹道:“真是可笑至极!都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竟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伪装下去。”贾张氏显然有些不悦,但她清楚,如果此刻承认自己是装的,肯定会被众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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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决定效仿一大妈,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她故作可怜地哭诉道:“哎哟喂!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被傻柱打得脑子都快坏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脸上怎么了?傻柱,你刚才一直在擦我的脸干嘛呢?”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懒得再和她争辩。他转头看向张所长,张所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对贾张氏大声呵斥道。
“行了!你就别撞了,其实谁都看出来了,你是装的,就别在那演戏了。”贾张氏气的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张牙舞爪的就像去打何雨柱,却被张所长等人给抓住手,最后按在了床上。
“你老实点,跟我们走!”张所长怒喝一声,他没想到这老太太竟然如此大胆,敢当着警察的面打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伤人?就你在打伤别人,也是犯法犯罪!”另一名民警也愤怒地说道。
“看来你们一个个的都视法律为什么了?真的是太过放肆了!”张所长愤怒地吼道。
秦淮茹一见张所长发怒了,派出所的人也将贾张氏带走,她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也一样给带走了。
偏偏这个时候何雨柱拆穿了秦淮茹的心事,那是对着派出所同志们喊一嗓子:“这不是还有一个……难道你们就不想带走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摆手,想要摆脱她和贾张氏他们的关系。她心里暗暗咒骂着何雨柱多嘴,但又不好发作,只能低着头,尽量不让自己引起注意。
“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还要将我给带走!”秦淮茹看着自己已经被戴上手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大声地反驳着,试图让对方相信她的无辜。然而,张所长并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命令手下将她带走。
这时,秦淮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秦淮茹被带走后,张所长和其他人继续前往其他几户人家,将那些装作被何雨柱打伤、冤枉他的人一并带走。
这些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们显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中有些人试图反抗,但很快就被制服并带走。
整个过程迅速而高效,没有人能够逃脱。
等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家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人在家里。当他看到这么多派出所同志们进来时,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惊讶或紧张的神情。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雨柱注意到他的异常表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推测道:“难道这家伙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或者说,他有什么别的打算?”
尽管心里充满疑问,何雨柱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向张局长小声建议道:“我们还是要小心点,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