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默远离。
祁家就这几口人,没想到怨气还挺大,瞅瞅这老管家恨的。
揍的瞳榆都心疼了。
别人祁钺还能还手,祁伯他是根本不还。
几个姓沈的没分寸,瞳榆真挺怕早年丧夫的。
哎。
最后她还是打开窗户,嗷了一嗓子:“不许打!”
底下的几颗脑袋刷刷刷抬起。
瞳榆继续嗷嗓子:“把人给我好好送回来,不准打了!”
不一会,祁钺就回来了。
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差点没站稳,但面容却没丝毫伤痕。
瞳榆知道,伤都在衣服里。
她走过去拉起祁钺的手,心疼道:“笨蛋,怎么不知道跑?”
祁钺心底一软,忽然知道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了。
有这样的妻,是他的幸运。
瞳榆眯眯笑,继续道:“毕竟你这么欠打,人人讨厌,这个世界除了我谁不打你,也就我把你当个宝。”
祁钺沉默了。
半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瞳榆忍笑,又抛过去一句:“讲真,其实你很丑的,只有我不嫌弃你,还为了陪你住大庄园,坐电梯很晕的,你不知道我忍受了多少孤单。”
祁钺抿唇,“……谢谢你。”
瞳榆乐不可支,长发披在身后,眼眸弯弯,鼻尖挺翘,笑起来像糖果般甜。
唇应该是抹了蜜,粉嫩嫩亮晶晶的,看起来很好亲。
会很软吧。
祁钺心想,喉结不自觉滚动。
似乎又知道自己为什么娶她了。
会笑的女孩,自带渲染力,满身疲惫看到时会瞬间充满电,不自觉服软。
让他问起这个话题时,瞳榆眼神意味深长起来。
“你说我不跟你结婚就折断双腿。”
祁钺罕见迷茫,五官皱起。
他真这样了吗?
该死,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是夜
祁钺去洗漱,瞳榆拿着纸药包,面前有两杯牛奶,迟疑了。
嗯……
没人告诉她,这药粉是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