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吗?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她知道,也真正感受过。
沈澜喉结一滚,当年接受沈族酷刑他没哭,母亲死了他没哭,可就这一句话,让他红了眼。
沈澜捏了捏瞳榆的软乎乎的手,望着她如今亭亭玉立,娇俏明艳。
男人直起身,勾魂摄魄的眼直勾勾盯着她,眉宇间尽是潇洒肆意:“值了。”
瞳榆扁了扁嘴,“哦。”
沈澜真tm烦躁,抓了抓脑袋:“不是,到底是谁教你说‘哦’,缺不缺德啊。”
电梯门打开,祁钺就听到这句话,挑了下眉梢。
银丝细框稳稳架在男人鼻梁,他嗓音清冷,“怎么还不把这位沈二少请出去。”
任尔东西南北猛地从沙发后窜出来,眼角还有被感动到的眼泪花。
“逆贼,受死!”
这还没消停半小时,又来了。
沈澜闭了下眼,猛地就冲去揍人。
瞳榆正在开蛋糕,望着黑巧慕斯有些惊喜:“他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黑巧慕斯哇。”
祁钺远远瞥了眼,随即哼笑一声。
这明明就是他发给小舅子的口味。
男人清了清嗓,意味深长哦了声:“这么巧啊,我记得这明明是——唔。”
沈澜真就像个猴子,活灵活现,扑过去就捂住他的嘴,以眼神疯狂示意。
别,祖宗,求你。
沈澜心口紧张的怦怦跳,好不容易把这祖宗哄好。
祁钺掀掀眼,摇头表示不行。
沈澜咬牙:“沈家正在进行的项目,划给你。”
祁钺摇头,眼神清贵。
沈澜羞耻小声:“……哥。”
祁钺摇头,眼神嫌弃。
沈澜捂着他嘴的手紧了紧,微笑:“祁哥哥,沈家正在进行的项目,划给你好嘛。”
祁钺浑身一抖,竟然破天荒地点了头。
沈澜放开手,嫌弃的不行,嘀咕,“什么癖好啊。”
瞳榆嗷呜了口蛋糕,忽然大声:“我说,你俩暧昧啥呢,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祁钺沈澜同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