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心十分害怕,没有回头,听声音似乎是青年男子说话的声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齐老心就去孙六郎家里劈柴。
干完这些,正要去挑水时,一个仆人跑了过来,“齐老头,老爷在堂屋里等你呢。”
“什么事?”
“不知道,你去吧!“
齐老心放下手中的水桶,急忙前往堂屋。
刚踏进堂屋里,看到孙六郎和夫人满脸怒气地坐在主位上,一旁站着得意洋洋的孙少爷。
“齐老头,我孙家待你不薄吧?”孙六郎盯着齐老心,率先大声质问。
齐老心赶忙作揖,“老爷待小老儿很好,小老儿也是感恩戴德,不知老爷为何说出这话?”
“齐老头,你知道在下待你不薄就好。”孙六郎忽然提高声音,“我问你,少爷的狗头蓝田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啊,老爷,小老儿不知道。”齐老心顿时一头雾水。
孙老爷听闻,想到齐老心平时干活还算利索,并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语气缓和了一些,“齐老心,昨天你是不是经过了少爷的厢房?”
“是的,小老儿领取工钱后,想抄近路回去,所以走了那条路。”齐老心爽快地点了点头。
孙六郎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夫人和儿子。
“那就是你了,自从你昨晚从那里经过,本少爷房里的狗头蓝田玉佩就不见了,还敢说不是你偷的?”孙少爷见孙六郎犹豫不定,连忙走上前指责齐老心。
“老爷,小老儿冤枉啊。”
齐老心不知所措,只能一个劲地向孙六郎喊冤。
过了一会儿,他那浑浊的眼睛忽然变得直勾勾的,只几个霎那的工夫,他缓缓抬起头。
“老爷,小老儿想起来了,那天有个青年男子和少爷一起喝酒,或许是……。”
“胡说,那是孙家的贵宾,岂能去偷一块蓝田玉?”不待齐老心说完,孙少爷急忙出言打断。
齐老心急得团团转,“小老儿没有偷,老爷不信,尽管去搜。”
孙六郎想了一会儿,喊来两名仆人,先是搜了齐老心的仆人厢房,又搜了他的身上,并未发现那块狗头蓝田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