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性长老叹了一口气。
“嗐,你走之后,多名歹徒冲进五佛寺,杀了众位师兄弟。”
见心长老惊得瞪大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看向见性长老。
“见性师弟,你是如何逃脱的?”
“那些歹徒逼迫贫僧当寺里的傀儡住持,贫僧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流落到此。”
“见性师弟,你报案了吗?”
“没……,没有。”
见心长老露出一丝疑惑,“见性师弟,为什么不去报案?”
见性长老毕竟是撒谎,怎敢去县衙自投罗网?
他没想到见心师兄会如此问,只能再想其他谎言,弥补当前的问题。
唉,有了。
见性长老叹了一口气,“嗐,当时逃命要紧,没想这么多。”
见心长老看了看见性师弟的破碗,心中十分难过,想到师弟可能还没有落脚点。
“见性师弟,有没有住处?”
“没有。”
见心长老想了想,“见性师弟,如若不嫌弃,可以去贫僧的破屋。”
反正也没有地方去,不如去师兄那里凑合一下。
见性长老点了点头,“多谢了。”
随后,二人约定黄昏之前在此见面,然后一起回去。
常乐县,北城区。
黄昏时分,见心长老将见性师弟带到一个破屋子前。
见性师弟的目光落在破旧的墙体上。
房顶是茅草和泥浆铺垫的。
只有南北两面土墙,南侧墙上有两个漏风的窗户洞。
见性师弟指了指屋顶的茅草。
“见心师兄,这地方一下雨就会漏雨吧?”
见心长老竖起单掌,微微低头,“阿弥陀佛,出家人但有一席之地能够遮风挡雨足矣。”
见性师弟想到自己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不由得老脸一红。
“见心师兄说得是。”
随后,二人在破屋子里对付了一宿。
常乐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