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有些不耐地收回视线,而后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我收拾好就过去了。”穆鸢说,“你这次到这边视察,要待几天?”
两周肯定是不可能。
“上午行程结束,中午一个饭局,下午回燕北。”
“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回?”
男人眉梢一挑,故意这么问。
“我要上课的。”穆鸢连忙摆手,“你答应过,我可以上写生课。”
厉铖野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熄灭在一旁的烟灰缸。
“出尔反尔这事,在我这里,很正常。”男人手指碾着烟蒂,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冷得摄人魂魄。
穆鸢蹙眉,又来……
瞧她一脸无奈的模样,厉铖野唇角轻勾:“心里又咒我什么?”
“我没这么小心眼,我只是觉得,至少上课这件事,你们不能随便剥夺。”穆鸢看着他眼睛,直接道。
厉铖野眉梢微凝,看着她被水打湿过的黑眸,还有那嘴角微微往下弯的模样,饶有意味地眯了眯眼。
“不是我剥夺的,是老太太。但她老人家的目的,是要我们多做。你之所以能来上课,是因为我打电话给老太太保证,绝对做到你怀疑人生。”
穆鸢瞪大眼睛:“这种事情,你就这么跟长辈讲?”
“那倒也没有,比这个含蓄,不过意思差不多。”厉铖野一股子慵懒雅痞的劲,漫不经心道。
穆鸢:……
“所以,你想继续上课,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你下午就要走,最多也就,做一次……”
男人眼底邪肆:“一次哪里够?”
“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呢?”厉铖野学着她语气,表情焉坏极了,意味不明的目光宛若湿濡的蛇信子,一点一点往她身上缠绕。
穆鸢后背一僵,咽了咽喉咙,思忖须臾,而后来了句:“那要不,委屈厉总每天晚上,往这边来一趟?”
厉铖野表情顿时从中间裂开,他好气又好笑,冲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