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期才能平稳度过。
她换下鞋子,撑着墙壁在玄关柜站了一会,无力叹息一声,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她刚洗完澡出来,房间门被打开,厉铖野走了进来。
男人还是那身暗红色衬衣,黑金色纽扣典雅矜贵,却也压不住男人身上那股子冷厉野痞的气息。
禁欲二字与他毫无关系。
冷峻锋利的面孔之下,只有荷尔蒙在暗中肆虐。
穆鸢头发湿漉漉的,发尖水珠滴落。
她正拿着毛巾慢慢擦着,看见男人进来,动作戛然而止。
身上裹着浴巾,浴巾不长不短。
上面遮住胸前,下面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来的白腿纤细而修长。
“回来了。”她说。
厉铖野漠然的目光上下打量:“之前装矜持,现在倒开放。”
“……”穆鸢强颜欢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看吧。
做什么都会被讽刺。
“你要洗吗?”她又说。
这次换厉铖野不说话了。
“我去吹头发。”穆鸢默默收回目光,转身走进浴室。
“你没什么要说的?”男人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冷声问。
穆鸢转身,看着她:“酒吧的事?”
厉铖野:“不然呢?”
夜色萧然,穆鸢拿着毛巾的指尖紧了紧,沉默须臾,她轻声说:“我以后不会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