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退后两步,一双眸子死死地看着闵氏的脚下,唯恐她一个激动滑下去。
宋惜惜迎风喊着,“你不是要见我吗?我过去,你有什么想对我说都可以。”
闵氏只是哭,哭得渐渐变得压抑起来,许久都没回答宋惜惜的问题。
宋惜惜站在桥头上,都觉得寒冷,她只有一件单薄的斗篷,里头所穿的瞧得出只是寝衣。
她真的是半夜出去的。
“惜惜,对不起。”就在宋惜惜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她带着哭腔说着,声音被风裹着,让人听不真切,但是宋惜惜和沈万紫都听得真切。
“说什么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宋惜惜试着一步一步地挪过去,七八丈远的距离,她只能慢慢地挪,步子太大了容易被发现。
她一边说话分散闵氏的注意力,一边继续挪前,“我知道你的委屈,相信我,我真是最清楚的,你侍疾,我也侍疾了大半年,日日陪在她的身边照顾,我知道她的脾气不好,时常会骂人……”
“她打我!”闵氏的声音力竭声嘶,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她打我,我昼夜不分地伺候她,每日只睡那么两三个时辰,他们竟然打我。”
“啊……”众人尖叫,只见她身子摇晃得厉害,差一点就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