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听着,那种打门的声音渐渐消散不见了,在此空空的屋子门前,又只剩下风自在游走发出来的那种细小的非常可爱的声音了。
睡在二佬身边的那位女士,亦即先前那位男士的女人,乖顺地躺在床上,与二佬闲话着,有种相见恨晚之感。到了这种时候,不知为何,也不去想自己的丈夫了,似乎二佬比自己的丈夫来得可爱些,温柔些,不然的话,怎么躺在人家的床上竟然不肯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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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夜行。路过二佬的脏屋子门前,也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到相当不舒服,想去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话,再这么走下去,实在是不妥。
况且身体到了此时变得非常无力,每走一步皆需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行,浑身上下不断地开始冒汗,似乎是中邪了。
那位夜行人开始不断地颤抖起来,背上似乎压上了一块石头,非常沉重,每挪动一步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于是不走了,静静地呆在二佬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二佬的屋子里,似乎听到有人正幽幽哭泣,可是仔细一听,却又什么也没有听到。夜行人到了这时,只好是趴伏到门缝处往着里面张望了一眼,只看到一豆大的灯光,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渐渐地,灯光摇曳之中,影影绰绰看到一个人呆在朦胧灯光下,看不太清楚样子,浑身上下一片破败,不知为何,独自坐在灯下不断地哭泣来着。
只是看了一眼,夜行人便又什么也看不到了,似乎只有风在不断地呼啸,其他的,已然是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那个人在那屋子里哭泣了一阵子,之后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不断地走去,渐渐地,看不到任何身影了。
……
见那个人走远了,夜行人到了此时,望了一眼天空,看到雨不断地落下来了,没有办法,此时不进去躲避一下,可能不妥,瞬时之间他的衣服就会被该死的雨水淋湿了哈。
可是,进不了。那屋门关得死死的,上了锁,无奈之下,只好是蹲伏在人家的屋子门前而已。
正这时,听闻到屋子里传来阵阵可怕的哭泣之声,较比之前的那个人的哭泣来得更加的恐怖,于是不想呆在那儿了,扯开了脚步,往前不断地逃去了。
而在那个脏屋子里,并不是空的,有二佬在,还有那位女士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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