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花伯不住地这么对着这大卡车叫着,平生也没有见识过这个大家伙,尚且以为是个可以叫停就停的东西,之前自己的牛不肯停下了,自己也不是这么叫停了吗,怎么就叫不停这物事了呢?
但是,少秋打死不肯这么叫着,因为知道这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加上自己有肺病来着,得注意休息,对着这卡车这么不三不四地叫着,这算怎么回事呢?
“你特么怎么不叫呢?”花伯有些愤怒了。
“哦,我今天嘴巴不舒服,叫不出来。”说完这话,少秋这便张了张口,又咳嗽一声,吐了血。
“算了,你不用叫了,还是老子我自己叫吧。”花伯这么说道。
“哇……哇……”花伯坚持着自己的主意,以无比坚毅的意志,不停地这么叫着,自己的蠢牛都让自己这么叫停了,此东西难道还没有牛聪明吗?
正在此时,这卡车还真是停下来了。因为下了大雨,前面塌方,车过不去,只好是停下来了,卡车司机这时也下了车,一时双方对峙,甚且有大打出手之可能,不过卡车司机见这花伯请来了帮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少秋是何来头,万一是武林高手,这怕不妥,只好是跟着这花伯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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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我说什么来着,我说叫得停就叫得停,你还不信,现在怎么样了,啊?!”花伯拍了拍少秋的肩膀,笑着说道。
少秋看着卡车,一时也是无语,只好也这么笑着,这仨这便上了卡车,一同往这荒村开去,有了这两位监军,卡车司机再也不能逃去了,只能是怨自己运气不好,不然的话,这路上没有塌方的话,这便离开了此地,而这一卡车水泥也将会成为自己的了。
卡车开到了花伯的家,天依旧没有亮,夜色浓郁,小河涨水了,而这大雨并无停下来之意,使得花伯又非常地担心,怕这一卡车水泥无法扛进自己的屋子里去,自己体力不济,不然的话,这区区一卡车水泥算什么?
卡车终于是停靠在花伯家门口了,大雨仍旧不断,花伯不管这么多了,此时有了力气,扛着一包水泥在肩上,尚且可以轻松地走着路,断不似先前之被水泥压弯了腰,动弹不得的样子了。因为此时不把这一卡车水泥扛进了自己的屋子,这河水一涨上来,淹没了,这便大事不好,损失之大,可能是天文数字级别的,自己这小户人家,可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