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林澄玉唇角微微上扬,“你先松开我,你这样,我如何给你瞧?”
说话间,林澄玉已经在心里模拟了数十种“瞧”法,保管让玄铮这厮满意。
玄铮却摇头,道:“不松,就这样瞧。”
说罢,他搂得更紧了些,惹得林澄玉忍不住骂道:“混蛋玩意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玄铮埋在他颈窝闷笑,“哪能啊,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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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
这日,袭人趁着众人不在意的时候,悄悄去王夫人院里。
以前她也常来,可是这一次的心情却和往日大不相同。
上一次来时,她还是宝玉房里的大丫鬟,如今却只是一个粗使丫头。
都怪那个赵玉柔,若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袭人手里的帕子都要绞烂了,心中愤恨难平,焦急地在门外等着王夫人传唤。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袭人的一双腿都要站麻了,才看见玉钏出来,她说:“太太让你进去。”
玉钏压低声音,提醒道:“太太今个心情尚可。”
袭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掀帘进去。
王夫人近来也不像以前那般日日念佛了,袭人进去时,王夫人半阖着眼,金钏坐在脚踏上正在给她捶腿。
袭人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低眉顺眼站在一旁,悄声喊了一句:“太太。”
在王夫人心里,袭人已经是个仗着自己撑腰,眼里没有主子的贱婢。
之所以让她进来,也不过是觉得此人还能用罢了。
袭人心里有些泛酸,想她以前来,哪里受到过这般冷待。
“太太,我有话要说。”她定了定心,轻声唤道。
王夫人睁开眼,金钏很有眼力劲地退了出去。
屋内此时只有王夫人和袭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