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清冷着脸,将她的手推开,“母亲别管,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诸葛云飞一顿,父亲回来若是生气,我自有道理,不会连累母亲。”
“云清!”赵氏被戳穿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恼羞成怒地说:“行,我看你要如何教训他,反正我是管不了了,等你父亲回来,我看你如何与他交代。”
门内,诸葛云飞死死捂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就怕外面那个母夜叉听到之后怒上加怒。
他自小就怕诸葛云清,除了打不过之外,家里对诸葛云清的重视也让他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冯氏头发散乱,又被诸葛云飞捂住嘴出不了声,只能恨恨地看着他,眸中浓重的恨意让人看了心惊。
诸葛云飞压低声音道:“你若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本少爷就把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掏出来,泡酒喝。”
冯氏下意识捂住小腹,使劲摇着脑袋,诸葛云飞这才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个贱人,本少爷心慈,这才留你腹中孽种一条命,你不要不识好歹,辜负了本少爷的一片心。”
诸葛云飞满眼阴狠毒辣,“若是外面那母夜叉进来,你知道要如何说。”
冯氏连忙点头。
赵氏终是没有拦住诸葛云清,她步步紧逼,小厮们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或是长了十个脑袋,也不敢和她拉拉扯扯,硬生生被她逼得退无可退,只得让开。
诸葛云清自小不爱那些琴棋书画,一心要做女将军。
虽然被家里逼着,学了好些年所谓女儿家都要学的劳什子,但她这一身武艺也不是吃素的,不过一脚,就将紧闭的房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