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想吗?
她自己就是武官勋贵的出身,武官有多横,她很清楚。
所以她一拍大腿,挑挑眉,嘚瑟的挑着大拇哥指向门口:
“当然是武官!”
“您不知道,我爹那人,他也就是在宫里装装孙子,出了门,那不是一般的尿性!”
“随便手打个喷嚏,什么尚书侍郎的,都得哆嗦个半晌!”
“我爷爷?嘿,那就更甭提了!眯个眼,六部九卿都得吓的尿裤子喽!”
朱雄英又沉默了。
徐俏儿不仅有些憨,还浑。
有些话糙的…就像是安禄山日了贵妃娘娘。
所以这次,他又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
“其实…是文官的权大…”
“武官手握兵马,可他们手中的兵马只是为了在朝廷的话语权,并不能直接的带来利益,只要不谋反,他手里的兵马就毫无用处”
“而想用手里的兵马谋私,那都是朝廷明令禁止的贪、赃、腐”
“可文官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直接合理的管束庶民,掌控朝廷与民间的彼此往来,管的比武官宽的多”
“一个文官手里的利益,是无法估量的”
徐俏儿眨眨眼。
嘿,你小子这说法很新颖啊!
我得记上。
将来好教给儿子!
说起这些的时候,朱雄英也显得感念满怀。
这些年,他一直在琢磨发生过的大案。
开国皇帝,都是狠茬子中的狠茬子,他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老爷子的治国理念。
直到他发现那些死去的人,都有一个同样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