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呀,哥哥好像一座行走火山,可怜鱼鱼好担心,火山会不会波及到水里的鱼。”
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雪山上的雪莲,清澈水里的海草,风里的清香,花草的芬芳,蛋糕里的柔软。
不论哪一种都是浇灭历时宴周身火焰的甘泉。
历时宴收起黑压压的锋芒,扣紧樊瑜五指,语气坚定。
“我不会伤害你。”
“我才不信嘞!”樊瑜大力抽出自己的手,偏头生气,“那之前是谁偏要咬我,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疼。”
历时宴顿了顿,虚心笑起来。
该死的历时宴,你当时就应该戴个嘴套,套住该死的嘴巴。
“抱歉,我当时以为你想要离开我,所以就……”
历时宴扫了一眼樊瑜生气的侧颜,悄咪咪靠过去,牵住衣袖,暗含委屈。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靠!
这特喵的,谁能顶得住!
樊瑜使劲偏头,不想让历时宴发现自己已经动摇了。
殊不知,少年羞涩早就落入历时宴如狼似虎的眸底。
这抹红,被历时宴细细品尝进嘴里。
舌尖顶着上颚,甚至非常惑气的舔了下唇。
“宝宝……原谅老g好不好?”
这语气不得了了,低沉磁性性感,吓得樊瑜心脏砰砰直跳。
两只银色狐耳忍不住冒出来。
顶在头顶颤了颤,一只羞涩的歪着,一只坚定不移的竖起。
司命藏在暗处,吃瓜偷笑。
历时宴离得近,狐狸耳朵一冒出来,直接扫在了脸颊。
触感是柔软且温热的,还带着软乎乎的毛茸茸。
历时宴看清那是什么后。
整个人直接呆住,心底柔软的不行,快要化了。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情不自禁摸上去了。
好软,好舒服。
被摸了耳朵,樊瑜嗖的激灵站起来,两只狐耳竖得老高了。
仿佛被狼踩了尾巴。
“你,你,你不准摸!”
刚才只是摸一下,没注意其他。
现在看见樊瑜顶着两只耳朵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