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陛下没有同意和她行房。
好的是,田焉然没有杀死阿瑜的心上人,否则她万死难辞其咎。
樊瑜听完之后,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突然间,嗖的一下站起来,来来回回烦躁走了几步,攥紧拳头,一拳砸墙上。
细嫩的皮子破血了。
靠!草尼玛的!
该死的田实甫!丧心病狂!
连自己的女儿都下得去毒手!
恐怕十多年前,田实甫和烨白就达成了合作!
他们到底在背地里计划了多少!
敢伤害我的人,我的朋友!
他们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何止是樊瑜这么生气,司命也同样生气:【我嘞个去!鱼宝!搞死他们!(`皿′)】
贴紧墙面的拳面缓缓收回,破血了也不在乎。
樊瑜重新坐回去,眼带戾气,“焉然,你这段时间在这里歇着,不要回家了,我需要……”
“我会帮你。”田焉然打断她,渲染出一个凄惨的笑容,“他们所做的事情必须付出代价。”
樊瑜愣了愣,又说了几句关切的话,才裹着自己离开了这里。
他踏入寒风,将毛茸茸的披风裹紧了点儿,可还是好冷,要是有个汤婆子就好了。
吱吱,吱吱,吱吱……
陡然间,黑暗里传来老鼠的声音,樊瑜浑身僵硬,在第二个位面被唤起过的恐惧再一次出现了。
他抖着身体垂眸,刚好瞥见一只黑漆漆的老鼠从脚尖跑过。
眼神一瞪。
樊瑜提着仿若踩了风火轮的长腿,一溜烟的跑了。
边跑边往后面看,视线太黑,也不知道那玩意儿会不会追上来。
靠!
太恐怖了!
樊瑜越想越可怕,说不定那老鼠现在就追在他后面,腿溜得更快了。
站在帝华宫外面守夜的曹正明,大老远便看见一道极速奔来的身影,由于视野不太好,他看不清。
下意识以为是阿瑜,也忍不住唤了出来,“是阿瑜回来了吗?”
谁知,话刚一出口,旁边的紧闭的房门突然一下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