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猪狗不如。”
“!”冷廷玉看了眼樊瑜,后者讪讪收回视线。
身体蜷缩在一起,像是不愿面对这即将浮出水面的不堪过往。
冷廷玉深呼一口气,“继续说。”
“嗤,冷总这是在关心我那个蠢弟弟?你不是恨他吗,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说!”
樊宫被对方的威压震了震,吞咽喉咙,唇瓣轻启,“冷总大概还不知道,樊瑜的亲生母亲是个陪酒女吧。”
冷廷玉瞪大了眼眸。
确实,他不知道,与樊瑜青梅竹马这么多年。
他从未听樊瑜提起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未见过樊瑜的母亲。
或者说,他以为,樊家的三个儿子是一母三胎。
“呵,用不着这么惊讶。”
樊宫揽着顾川坐回沙发,“正因为是陪酒女,她也只配在家里当个下人,而樊瑜三少的名头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你大概想象不出,二十年来,樊瑜在樊家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从小就胆小,被家里人欺负了也不敢说,哦不对,就算说话也没人为他撑腰,因为连父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