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兄弟,你有点可耐啊哈哈哈哈。”
被男生夸可爱,丁牧经不住脸红,“你,你,你,你轻浮浪荡不羁,你这种人迟早会遭到天谴!”
樊瑜笑够,进入正题,“你好,我是陆青烈的同桌樊瑜,刚才利用你,实在是抱歉,但我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
“听说陆青烈感冒了,我担心陆青烈,所以从A市跑来桐城。”
“什么?”
丁牧愣住。
稍后,轻咳一声,“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黑社会。”
“不过,我真有那么像黑社会吗?”
话闭,丁牧抬眸看着他,刚才像,现在不像。
樊瑜属于那种长得很好看的类型,脸型不过分锋利也不过分柔和,笑起来灿烂得涤荡人心。
但冷起来,像是地狱阎罗来临般可怕。
刚开始见到樊瑜时,对方不笑不冷,再加上背光的缘故。
丁牧误以为他是黑社会。
现在想想就窘迫。
两人已经来到男宿舍五楼,丁牧掏出钥匙打开眼前的宿舍门,摸到旁边的灯,啪嗒一下打开。
这间屋子很空旷,床位多,但只有两个人居住。
樊瑜一眼便望见下床的陆青烈,他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
他大步走过去,轻轻喊了陆青烈一声,后者没应,要么是睡着了,要么烧迷糊了。
丁牧把雨伞挂阳台,回来看见樊瑜担忧的表情,“我就没见过陆哥这么拼命的人,通宵学习,如果是我,我都做不到。”
“桐城的天气不比其他城市,晚上温差极大,床不舒服,被子也薄,两三天下来,陆哥就感冒了,我早上给他买了药。”
丁牧指了指桌上的热粥,“那是我给他带的热粥,你喂他吃下吧。”
陆青烈背对着樊瑜睡着,樊瑜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被烫得缩了回来。
好烫!
“你给他买了退烧药没有?”
“买了,中午他吃了一道。”
丁牧走过来,也去探他的额头,烫的惊人。
“怎么比早上还要烫!”